关于设立“石峁博物院”的有关建议
石峁古城由考古专业人员正式发掘的三年以来,已经取得了令国际史学界、学术界震撼的成果。
石峁古城已经具有了巨大的国际声誉和影响。
石峁古城遗址高票入选“2012年世界年度十大重要田野考古发现”。
石峁城的发现对重新认识和探索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具有石破天惊的震撼意义。
石峁遗址被国际学术界认为颠覆了中国文化界和世界文化界几千年来形成的中原中心论观念。
石峁遗址是探索中国文明起源的全新窗口。
石峁遗址的发现被中国高端学术界认定其意义已经超越了临潼兵马拥的发现。
石峁遗址的发现被中国的主流学术界和世界的一些学术人士认定,其意义完全可与发现马比伦古遗址、埃及金字塔和美洲玛雅文明相媲美。
石峁古城已经成为榆林震撼全中国的一张名片,而且正在强劲地为榆林带来辉煌的世界性声誉。
石峁古城必将重大影响榆林的文化形象、软实力和经济结构。
仅仅从旅游和经济的长远角度看,石峁遗址的经济价值,将会远远超过榆林煤炭总储量的经济价值。大家如果知道兵马拥对陕西旅游和经济举足轻重的影响作用,知道金字塔对埃及经济和旅游的重大影响和作用,就会知道石峁古城将来对榆林经济和旅游的影响会有多大。
因此我建议,应尽快建立“石峁博物院”,否则,我们榆林的决策者将对不起这石破天惊的发现和震撼世界的影响力,我们榆林的文化界将会被全中国以及全世界的文化界笑话缺乏文化、智识、识别力和眼界。
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石峁遗址的时候,多次用到了“石破天惊”这样震撼人心的字眼。据我了解,中央电视台对中国和世界上任何一项重大发现和发明——无论是重大天文发现、重大地理发现、重要地质发现、重要文发现、重大考古发现、重要文物发现还是重大科技成果的发现和发明,都从未用到“石破天惊”这样震撼人心的字眼。“石破天惊”这样的字眼被我国唯一的国家电视台说出,本身也是国家电视台新闻史上石破天惊的。
严肃的考古学家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会遇到很多重大的考古事件,但是,他们从不会对任何一项中国的重大考古发现用“石破天惊”这样震撼人心的字眼。当年临潼兵马俑被发现时,他们也不过用了“一个奇迹”的字眼而已。考古实在是一项太过于求真和求实的工作,中国考古学界把“石破天惊”这样的字眼用在一场严肃的中国古遗址考古发现中,本身也是一次石破天惊的举动。
严谨的学术界,对世界上无数的重大发现和发明,更是吝于用“石破天惊”这样的字眼去描述,但是,对于石峁遗址,中国的学术界已经多次用“石破天惊”这个字眼去叙说石峁遗址发现的意义。
相比国家考古学界、史学界、新闻界以及国际考古界、学术界等对石峁遗址的惊叹和惊天动地的重视,我们榆林对石峁遗址的宣传和重视实在太少,对于其巨大的价值和意义更是缺乏估量。
我国部分省市,对一些很不起眼的考古发现、历史记载,甚至神话传说,也不惜耗费巨资建立博物馆、博物院。按他们的标准,我们苦不为石峁古城这样超级重量的世界级伟大发现建立一个博物院,实在是委屈了它。
榆林不应再以能源消耗和资源开发的低端形象示人。
有识之士都知道,当今世界,凡发达国家、先进地区,社会经济的进步,主要依靠文化、科技、教育的发展来推动。资源密集型经济,是被世人瞧不起甚至耻笑的低端经济。
近代以降,榆林在国人的视野中一直籍籍无名,甚至被目为蛮荒落后之地;经济凋敝、文化浅薄、科教落后、生态脆弱。近年来,部分知道榆林的国人,都认为榆林靠煤炭资源发财了,但是榆林被标签化的上述印象,在这些人眼里仍然没有改变。他们认为榆林的经济发展,仅仅是靠出卖煤炭石油、在文化上,榆林就是一块荒漠。近两年来,煤炭价格大幅下滑,使榆林经济陷入困境,突显出资源消耗型经济的不可持续。榆林不能再仅仅以矿产资源开发者的形象示人,榆林要变得有魅力,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有待提高和开发,其中文化形象的提高成尤其应该得到优先重视。
但是,一个文化、科技、教育向来落后的地区,要依靠文化、教育、科技推动本区的经济和社会面貌的改变,谈何容易?多少年来,我们一直也在这方面努力,但总是没有找到任何突破口。外人看我们的文化,无非还是“李自成”、“信天游”。
现在我们终于迎来天赐良机——在一个向来被中国人认为是远离文明中心的历史边缘地带,在一个总被主流社会和文化界呼为边塞的地区,在4000多年以前,在向来被称为文明中心的中原地区以及整个中华大地还处于蛮荒时代之际,我们这里居然产生了雄伟辉煌的建筑,高度组织化的城邦,壮观的区域文明中心,我们不幸运吗?
经初步勘探,石峁古城被认为至少拥有4.25平方公里的巨大面积。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分析,有一个巨大的帮国,支持着石峁古城的运转。中国著名先秦史学家沈长云推断,石峁古城很可能是传说中黄帝集团的都城。那么,石峁遗址内的皇城台岂不是可被称为“黄城台”?
全世界炎黄子孙都知道黄帝陵在哪里,试想,如果我们的石峁终被证明为“黄帝城”,该是何等荣耀和震惊!
而且更加幸运的是,4000多年前这样一个伟大的文明中心,居然在深邃秘的时间隧道里静情情地神秘的隐藏了4000多年,完全不被世人所知,今天,仅仅在一两年的时间内,它的声誉突然就雷鸣般的响彻全球,被全世界认可,由此把榆林的名声也带向全世界,我们不是太幸运了吗?西安、北京等地教育和文化界的一些朋友们惊叹,榆林这几年尽出让人跌眼球的世界级新闻:从贫困地区突然暴富了,从暴富突然又陷入困境;从蛮荒的土地上,突然又爆出了个4000年前的古中国文明中心?这消息来得更加震惊、生猛,震得人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可见,即使在普通文化人眼里,发现石峁古城的意义,已经超出了当年榆林、神府煤田大发现的意义。
无论是着眼于改变榆林低端的经济形象,还是致力于从展示榆林的文化魅力,榆林都应该建立一个“石峁博物院”了。
入夏至今,全国各地到石峁探奇、考察、观光的各界人士蜂拥而来,尤其是全国各地的文化界、学术界、教育界的专家教授以来摄影家、摄影爱好者、记者等人士更是纷至沓来、摄影家等专程到石峁来考察的也不少见。
但是这些千里迢迢,兴致勃勃前来考察和观光的客人们大都扫兴而回。由于石峁考古队为了保护古城遗址,把这些客人们都拒之门外。他们跨越千山万水的来,竟然看不到一心向往的伟大石峁遗址。
当然,这些客人的到来毫无疑问的为榆林正在陷入危机的酒店、宾馆、餐饮等业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生机。
石峁遗址的发掘工作将会是长期的,在很长的发掘期间内,大量的游客和考察人员、考古爱好者、历史爱好者等社会各界人士是进入不了石峁遗址的。如果没有一个石峁遗址的替代品——“石峁博物院”可供大量来客去参观,那么,我们榆林将会长期面对大量失望而回的游客和古迹爱好者。久而久之,这些失望而归的客人们,将会在网上等各种媒体上互传消息:不要去榆林的石峁,去了那里,你们什么都不会看到。一个少有人来的榆林,一个少有人气的榆林,它的经济怎么会繁荣呢?
因此,为了对得起大量热爱石峁遗址的游客,为了对得起兴致勃勃对石峁遗址充满了向往和好奇的大量客人,为了他们的不失望,为了留住这些客人多住几日,我们也理应建立一个“石峁博物院”了。
多年以来,即使石峁遗址的发掘有正式结束的一天,为了保护古遗迹的需要,石峁古城也不会对游客开放,至少不会全部开放,让大量游客涌入。
这就是说,我们需要一个永久性的建筑,用以迎接四方宾客,它就是——“石峁博物院”。
因此,无论从那个角度看,我们榆林都亟需一个“石峁博物院”了。
我们应该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博物院?我愿浅谈几句有关石峁博物院的功能定位问题。
(一)未来的石峁博物院必须是能够妥善收藏、保藏和展览石峁遗址及其周边相关重要文物的场所。
(二)博物院内必须有整个古城遗址的复制模型,包括未发掘前的古遗原貌和发掘以后展现出来的古城原貌。
(三)博物院内部必须要有古城内部各个重要独立遗址的复制模型,比如瓮城、祭坛、皇城台、城墙嵌玉原貌、壁画原貌、重要的房间遗址、重要的古墓葬原貌遗址和人头祭祀坑遗址等等。
(四)对于不能够展出和不能够移动的其他文物也要建立复制模型。
(五)博物院内部必须要有大型的学术演讲中心和学术交流中心。
就现在出土的极少部分遗址来看,石峁遗址牵扯到的重大国际学术问题太多太多——比如:中华民族的起源问题,古代欧亚的文化技术交流问题,古代欧亚的军事政治活动问题,古代欧亚的人种交流问题,民族融合问题,古代欧亚的商贸往来问题,人类早期国家起源课题,中国国家的起源问题,黄帝集团的起源问题、种族问题,尧禹的起源问题,禹的人种问题,夏的起源问题,史前欧亚人的宗教、服饰、饮食问题等等。这些问题里边牵涉到大量的重大原创性学术问题,在这些问题里面,将会必定会产生出不少独立的学科来。也许不久的将来,就会出现《石峁学》、《石峁人类学和石峁社会学》和《石峁欧亚交通学》等学科。
我认为,“石峁博物院”应该重点建设成一个石峁遗址研究型机构。我甚至认为,榆林应该建立一所石峁研究为基础的高等院校。
我建议,新设博物院的最好名为“石峁博物院”。当然,博物院不管将来定什么名称,定名首先必须掌握三个前提:
(一)定名一定要符合石峁遗址实际的学术价值。
(二)定名一定要有大眼光,不能仅仅局限于石峁古城一地的视野,最起码要结合《山海经》的有关记载和绥德“疏属山”的有关记载进行考量(参见武首鹏《疏属山与石峁黄城台》);
(三)定名要有利于聚拢人气,有利于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石峁博物院的选址一定要有长远眼光,广泛听取各方面意见,进行反复的科学论证和决策,而且一定要注意排除一些利益团体自利短视观点的干扰。
市政协委员 武首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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